三千秋

笑面七分假作真。

【翻国王棋】Take Me

*下午看完回校地铁上的极速短打

*不知所云不知所谓乱写一气

*约恩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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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是什么,在哪里?

    

这个问题我和阿斯让始终各执一词,直到他死在我手下也没有个定论。

    

或许这个问题本来就不需要定论。

    

正如我第一次看见戈布的时候就不太喜欢她。

    

她的眼睛太亮了,好像一眼就能透过皮囊看到我自认怯懦又不堪的灵魂。哪怕到了现在,在梦里我最怕的依然是她。

    


但梦里见的最多的还是阿斯让。

    

克雷加德、最后的维京人、国家英雄、王……他有很多名字,都是会被文字留下的。

    

但应该很少有人叫他阿斯让。

    

至少我没听到过。

    

所以我只叫他“阿斯让”,作为他总叫我“约恩”的礼尚往来。

    

    


每次在梦里见他,他都穿着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那身厚实毛皮,又黑又密的长发有点蓬松,也有点乱糟糟的,看起来很久没打理了。

    

要是我有梳子就好了。每次我都这么想,但对梦境的操纵总还是不够娴熟,不能想啥有啥。

    

我知道他嗜酒如命,尤其喜欢蜂蜜酒,喜欢到不和任何人共享的地步,所以梦里他的手边总有一瓶蜂蜜和一壶酒。

    

每次他都坐在石桌边,双剑挎在腰间的剑鞘里,铁制臂缚在煤油灯的火苗摇曳中跳着白亮的光。

    

于是我知道,他为了弥补欠我的那局棋,早就又摆好了棋局在等我。

    

于是我欣然赴约。

    

    

做守塔人的日子枯燥乏味,时间表日复一日,总恍然让我想起很多年前作为卫兵参与的日常训练。

    

当年协议签订后骤变发生,贝尔岛为它的王和居民殉葬,我九死一生跑了出来,举目四望却只余蛮荒。

    

在官方记录里,我早已死在登岛前,也因此被追授上尉军衔,享受了官方铸的漂亮大理石墓碑。

    

我成了一个活着的幽灵。

    

    

“翻国王棋,一棋一命,落子无悔。一局定输赢。”那个夜里我有所预料,入睡后果不其然又是一场棋局。

    

我垂眼看去,发现和多年前——三十年?还是四十年?记不清了。和那一局棋一模一样的阵型。

    

长夜漫漫,我和他都不说话,沉默地摆弄着棋子。

    

最后谁都没赢。

    

那盘棋,那场战役,在我的记忆里无人胜利。

    

本就不该有人胜利。

    

    


我睁开眼,见到他站在玫瑰色的黎明里,手里端着蜜酒。

    

“瓦尔哈拉正在设宴。”

    

我拉住他的手。

    

他将蜜酒递给我。


———END———

*灯塔是去年看的了记忆不是很清晰了,少篇幅提到一点希望没有错漏


*对不起但是看的时候我就有点子思绪活跃,再加上返场拍到的这张照片这个眼神,很难不让人想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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