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瞳】佛见笑（二）
*瞳耀瞳无差
一个蠢作者自己没带脑子的剧情向:)
*没什么大事发生的过渡章x
*沙雕文笔预警，ooc预警，私设众多ORZ
设定剧版＋原著混着来，你白大哥还是你白大哥x
*距离补课倒计时一天但是作业还没写完的人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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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天穹之上，金碧辉煌，
九位缪斯汇聚，共奏华章。
孤月自赏烟霞，独声而唱：
天空崩裂之时，圣歌开场，
音符空灵奏响，人世消亡。”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晴天，太阳一大早就露了脸，驱散了遮天蔽日的阴云。
天气是好的，可有人心情不好。就算早已分派好了任务，昨晚离开展耀家的时候，也得到了一个带着苹果味的吻，白羽瞳还是没有一个安稳的夜晚。
大概是因为自己有个警察老爹的缘故，白羽瞳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少会做梦，而且神经长歪好像也是从小开始，每次和展耀或者是其他玩伴一起看鬼片，不管其他人被吓得怎么吱哇乱叫，白羽瞳永远是那唯一一个在影片一半的地方睡死过去的人。
所以说这一个星期的梦魇，对向来是一觉睡到天亮，精神饱满去晨跑的白羽瞳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他是没想到，平日里都是各种案子堆积做不到好好休息，等好不容易能够睡上一个好觉，又有案子不说，居然还莫名其妙地开始被迫重温过去几年里自己穿着警服打出的49发镌刻入冰冷血液的子弹。
49张面孔，一大半都是熟人。
就像洛天说的那样，只要你杀过人，就会清楚的记得每一个你杀死的人。
手上脏兮兮的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做了什么而导致自己脏兮兮的。再怎么说服自己都是没有用的，因为知道生命的逝去不可挽回，尽管你站在正义的庇佑下。
当然，以上的心理活动并不是来自于白羽瞳白大队长，而是某一次洛天陪同马欣在法医室值夜班时，小丫头靠着自家的人肉垫子有感而发。
白大队长可是个大忙人。这不，没等他好好的睡个觉，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在耳边炸响。
“干什么？”白羽瞳好歹没像自家大哥那样有严重的起床气，但是任谁被扰了清梦都不会给出好脸色。
“白sir，有新的尸体出现，地址我已经让蒋翎传到手机上了。”电话里“呲啦呲啦”的杂音响了一会儿之后传来了王韶的声音，说不出的严肃。
“好，我现在过去。”白羽瞳说着已经套好了裤子，正在满柜子的白色里面找出一件符合他标准的干净衣服，“除了你还有谁在那里？”
“哦，今天早上我和白驰到的早，现在都在现场，办公室应该是赵富和蒋翎。”王韶拿着电话在案发现场四处走动，越仔细看越是觉得背后一股凉气上涌。
“等着。”白羽瞳听到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隐约间似乎还有白驰的一声尖叫，交代完就立马挂了电话，一把拿起衣帽架上放着的外衫，关好窗户抓起车钥匙甩上门走了出去。
米白色的窗帘动了动，像是被风吹起。
现场距离白羽瞳的家并不太远，可耐不住七点多是个早高峰，管你是跑车还是电驴，都得乖乖的排队前行，所以等白羽瞳到达发现尸体的教堂时，距离王韶那一通电话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白sir，公孙还在过来的路上。我没让他们动尸体，要不先看看？”王韶和几个重案组的小警员老早就等在了马路边，眼巴巴的盼着SCI的队长赶紧接手。没办法，这次实在是诡异的紧，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重案组都有点心里发虚。
这次的受害者是位牧师，白羽瞳在电视报道募款赈灾的代表人物时见过他几次。
报案的是一位来做礼拜的妇人，她今早来的时候还在纳闷这教堂大门怎么是关着的，试探性的推了推发现没锁就走了进去，走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刚准备坐下的时候，一低头就发现牧师倒在地上，心口插着一柄刀子，两只眼睛可以说是瞪着天花板。妇人被吓了一大跳，趋于本能的尖叫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摔倒在路边坐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报警。
“白，白，白sir，展博士没来吗？”白驰见自家大哥来了，端着赵祯给买的相机就从教堂里面跑了出来。
“那家伙估计还在睡懒觉，你多拍点现场照片，晚点等他去办公室之后再让他看。”白羽瞳听王韶汇报着情况，走到了拉起的警戒线边，腿一伸就跨了过去，沿着教堂大门前有些曲折的石子路走着，又突然停了下来，盯着石子路左边的花圃。
“这些花有什么问题吗？”洛天为了送阳阳去参加夏令营，一大早就起来了，阳阳的学校离这座教堂不算远，送完阳阳洛天刚好闲着没事，也就直接过来了。
“你看。”白羽瞳扬了扬下巴。洛天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花圃里面有一些花呈现出奇怪的倒伏姿态，仔细看去能连成一条通向围墙的路，“王韶刚刚询问了守门人，说夜里没见人进去过。至少，没从大门进。”洛天眼珠子转了转，“所以那人其实是翻墙之后从花圃里穿过来的，之后顺着石子路到了教堂大门。”
洛天说着，走了两步站到了倒伏的花的旁边，回头向着大门望去。“这条石头路有些曲折，在这里的话，大门刚好被那棵树挡着，看不见。”
白羽瞳点了点头，又四下望了望，继续朝着教堂走去。
教堂是个很传统的基督教堂，三角形屋顶，正面可以看到一个大的十字架，内部分左右摆了两排椅子，最里面是一个两层阶梯高的台子，就是做礼拜的时候牧师站的地方。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头部朝向第一排的凳子，但是整个身子都在台子上，而且凶手还专门将他的两只手交叠放在胸前，压着一朵花。
已经不再是一幅画了，这次凶手直接放上了一朵洁白的荼蘼花。
等到白羽瞳回到SCI的时候，办公厅里是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安静。
“怎么了？”白羽瞳颇有些不解。这帮家伙是转性了，终于知道要安安静静做事了？
“白sir，包sir刚刚来过，说限定我们半个月破案，不然……就又要扫厕所。”众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马韩不负众望的开口。
“不是吧，这死老头子。”白羽瞳插着腰挑了挑眉，内心把包局揍了第一万零一次。
“这些是现场照片，你们看看。”白羽瞳双手抱胸说道，把刚刚紧急冲洗的照片粘在了之前那四名医生的尸体照片旁边。
“蒋翎，查一下那四名医生身边的护士或者助理，看看有没有事发前后辞职不干的。”就在白羽瞳刚想开口的时候，展耀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路走到了剪贴板前面，顺便叼走了白羽瞳拿在手上的一片面包。
“发现什么了？”白羽瞳说着从装食物的纸袋里拿出一杯牛奶，插好吸管拿在右手，左手上又拿了片面包。
展耀一歪脑袋叼走另一片面包，三两口嚼碎吞下肚子里，又就着白羽瞳的手喝了一大口牛奶，缓过气来仔细的盯着那几张照片。
“我不确定，只是有种感觉， 这次的案子不是一个人做的……”
“啊，不是一个人？现在的凶手都这么统一的喜欢用花来做标记吗？”赵富没等展耀说完就开口问道，刚问完就觉得白队长一个眼刀杀了过来。
“你是说，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体犯案？”白羽瞳皱着眉头，向前走了两步跟展耀一起盯着那些照片，可愣是看不出什么新的东西。
“他们的这些花都摆放的非常完美，无论是什么样的杀人手法，也无论之前的水彩画或是今天的真花，都很干净，没沾上灰尘，没沾上血迹。但是凶手处理尸体的方法却又不同，之前公孙那几份验尸报告上有说，被淹死那位脖颈上有勒痕，被毒死那位经过仔细勘察发现他收藏的几幅字画没了踪影，同样被捅心脏那位在背上发现有淤青，是在死前没多久造成的，被烧焦那位暂时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应该也会有一些地方和另外三具尸体不同。”展耀面对着SCI众人解释道，四下看了看，似乎是想让他们给点反应。
“也就是说，人是被杀了，标志性的花也放了，但凶手在杀人的同时还留下了一些其他痕迹，而那些痕迹，四具尸体上都不一样。”白羽瞳托着下巴总结道，“有既定目标，但是手法不限。有人要折磨，有人贪财，有人要报复。”
“那、那不就像那种一天到晚捣、捣乱的宗教组织吗？”白驰趴在桌上，似乎有些睡眠不足的样子，“就、就是，他们有统一的教义，然后有人给他们发号施令，让他们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还告诉那些人说：这是神说的，这么做了的话，神会给你奖励。”
“哦，是这样啊！”赵富右手锤左手表示自己听懂了，其他的人在白羽瞳和白驰的双重总结下，仔细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听懂了，但是越去仔细想，越觉得恐怖。谁知道这种组织到底有多少个，又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呢？
“白sir，展博士，查到了。那四名医生出事之后的两天内，身边都各有一名助理辞职。第一个死者的助理李珊，第二个助理陈乐，第三个叫做楚鹤，第四个叫唐靖，而且啊，这四个人和咱们都还有点关系。”说着，蒋翎朝着白羽瞳扬了扬眉毛。
白羽瞳左右看了看，再次抬头看向蒋翎，就见蒋翎冲着自己点了点头。
“这四个人分别是四起连环案的最后一名受害者，也就是说，这四个人都是咱白大队长曾经带队从死神手里抢下来的人。”马韩一早就凑到了蒋翎的电脑前面，跟看明星的八卦杂志似的，看的津津有味。“嘿，这俩小姑娘还在自个儿的校园网上跟白sir表白过呢。”
白羽瞳对此的反应是急忙转头看自家的猫，果不其然，展耀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不打算理会他。
“王韶，赵富，洛天，马韩，你们四个自己分配一下，去这四个人家里看一看。蒋翎，接着查，看看这四个人之间还有没有交集，还有今早死亡的牧师和他身边的人也一起查了。白驰，你辛苦一些，找到我原来在刑警队还有在SCI的任务档案，找出符合条件的案件和人物，打个电话让赵祯陪你。”白羽瞳捏了捏眉心。头疼啊，这次这个案子。
“喂，白sir，我跟洛天一起过去！”马欣刚从法医室出来就听见白羽瞳在分配任务，刚好自己现在也没事做，立马跑过去挽住洛天，冲着白羽瞳笑了笑就溜进电梯里，准备跑出去放飞自我。
“没我什么事的话我也走了，锦堂刚刚打了电话。”公孙见整个办公室都散得差不多了，脱下白大褂，笑眯眯的拿着自己刚刚到货的水晶骷髅闹钟下楼。
白羽瞳哭笑不得的挥了挥手，转身回到办公室，门一锁就瘫在了自己的躺椅上，歪着脑袋没多久又陷入了睡梦中。梦里似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和家里一样的，清清浅浅的香味。
“白sir，白sir……”
谁？谁在说话？
“警官，您能帮帮我吗……”
你是谁？
“为什么要开枪……为什么要开枪……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开枪……”一个个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每一个围过来的人脑袋上都有一个子弹孔。
“不是的，不是的……”白羽瞳被困在最中间，左冲右撞试图出去，但他发现自己的能力完全无法发挥，从额头正中央开始，全身过电一般的疼。
“我好疼呀……”
“我好疼呀……”
“我好疼呀……”
声音逐渐放大， 越来越尖锐，到最后简直就像是尖锐指甲划过玻璃的刺耳，像是有人一点一点的，试图凿碎骨头。
“你来陪我们，好不好……”
“你来陪我们，你来救救我们……”
“求求你，救救我们……”
白羽瞳觉得有人正举着刀向自己靠近。那个人用精密的工具在自己的头骨上开出一个又一个的洞，然后慢慢的将银白色的钉子顺着孔洞，罔顾他人疼痛的，一点一点的钉进自己的脑海，最后用锋利的刻刀雕出华美的纹路。
“住嘴……”
“住嘴啊！”
深信不疑的，出现了碎裂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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