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秋

笑面七分假作真。

【HPL乙女】绮户

*塞→女主←奥

*《朱阁》姊妹篇,一些想到啥写啥的无厘头流水账文学。设定是主控吸收了古代魔法且救回了安妮,毕业好几年了。大家都半黑不黑尤其女主

*苏轼先生的词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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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奥米尼斯的婚礼之后,尽管内部人——特指帕比、纳察等好友,心知肚明我没有改姓的想法,对冈特家族所谓的“斯莱特林传承”也无甚兴趣,巫师界的男男女女还是如同嗅到腐肉气息的鬣狗,层叠围了上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还能记得基本的礼貌,不会同一时间冲到我的面前自讨没趣。

    

哦,你说背后的各种阴招试探?没关系,奥米尼斯比我熟悉这些,他只是不喜欢那些手段罢了,不代表他不会用。

    

    


我替奥米尼斯打好领带,交换了脸颊边的两个亲吻,站在门廊目送他出门去魔法部上班,随后用魔杖指挥着桌上的碗盘跳去水池里自己清洗,晃悠回楼上的卧室换了背上的绷带,找今天出门该穿的衣服。

    

冈特老宅现在已经完全对我们放开,但奥米尼斯不喜欢那儿,那儿承载了他太多童年的噩梦。所以即便是毕业之后从各个角度着想,他在我和塞巴斯蒂安的帮助下拿下了家主戒指和位置,也不愿意住去那栋黑沉沉的屋子里。

    

我吗?我无所谓。

    

我是冈特家的夫人,这个身份并不会因为我在哪儿落脚而改变。

    

反正,冈特家族的金库和麻瓜界看不到的稀奇货物足够让我和还待在麻瓜界的父母衣食无忧,我也有幸能借此翻阅老宅书房里的无数典籍,了解自己身上那玄之又玄的古代魔法。而且,奥米尼斯也确实是一个搭伙过日子的好搭档,细心、敏锐,能对认定的家人奉献一切忠诚,我们之间也不是毫无感情。

    

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吗?

    

    


我从衣柜里找出中国来的“旗袍”,坐在梳妆镜前各种化妆刷就自动往我脸上招呼,给月晕一般的蓝色丝绸搭了一个素妆。

    

挺好的,我左右看了看,拿起魔杖出门幻影移形去了霍格莫德。

    

    


今天是圣诞节,是我们一年一聚的日子。

    

三把扫帚的壁炉一如既往地暖,人们端着粗糙简陋的铁皮酒杯高谈阔论,女人和女孩们谈论八卦,眯着眼睛端详每一个走进来的青年,男人们谈魔法部和麻瓜的战争,窥视走动间裙摆下一闪而过的小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海市蜃楼。

    

“这里这里!”推门进去的时候帕比和纳缇已经找好了卡座,圆桌上高矮胖瘦放了好几个瓶子,纳缇面前的蜂蜜酒已经下去了一半。

    

“快快快,加雷斯还没来,今天给他混什么?”帕比面上带着在野外风吹日晒出来的棕褐,兴致勃勃招呼我把桌上包括伞螺樱桃糖浆苏打水在内的几瓶饮料兑在一起,一边和我说她在旅行途中解救的动物和灭掉的盗猎者营地。

    

保留节目了,我笑笑,倒了半瓶紫罗兰水进去,缠绕秘银的魔杖敲敲杯子把灰绿色的液体变成蜜糖一样的透明琥珀色,看着安妮往里面丢了两颗奇怪的白色糖果,任由纳缇揽着我的肩膀笑到直不起身,冲着姗姗来迟的阿米特挑了挑眉。

    

在座各位都是没少被加雷斯折腾的,就算他现在在魔药学上有所建树了,佐料笑话店甚至还聘了他做研发员,但,谁说我们不能报复呢?

    

我挨着帕比坐下来,一口吹了半瓶火焰威士忌,这才觉得身子终于暖和起来,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目睹加雷斯喝下那杯酒之后的变脸大戏,眯着眼睛冲他举杯。

    

“干杯。祝福我们又平安地活过了一年。”我迎合着帕比,在噼啪的木柴燃烧里选择性遗忘想要报复的火灰蛇和妖精残党。

    

    

∥∥∥

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午夜,绒毛似的雪花在地上铺成毯子。加雷斯婉拒了我不过脑的“护送”邀请,直言惹不起醋缸。

    

胆小鬼。我摇了摇头,觉得额头有些发烫。

    

“你还好吗?”安妮把手贴在我额头上,语气有些担忧。

    

“我没事。”我晃了晃脑袋,把一个小蛇形状的耳扣钉在她右边耳垂,看着她先幻影移形,随后纳缇的妈妈也来了,带着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她回学校。加雷斯和阿米特还有些男人的谈话,刚在酒馆里开了第二轮酒。

    

奥米尼斯加班去了。

    

可恶的家伙。

    

可恶的魔法部,今天还要加班。

    

    


我觉得额头有些发烫,脑子沉沉的像是挂了个秤砣,像我五年级每次处理完糟心事之后最熟悉的那样。

    

伤没好的人果然不该喝酒。

    

我幻影移形到了家旁边的小巷子,反手布下禁音咒,魔杖尖一刺一挑,引导着蓝白色的闪电落在火灰蛇残党身上,侧身避开一道统统石化,用冰冻和刀砍咒解决了剩下两个,随后拍了拍裙子边并不存在的落灰,撑着伞走出了巷子,让麻瓜居民们看到正常人该有的上下班动静。

    

我知道雪花总是洁白,大雪下一夜,厚厚的盖在地上,就能把所有过往都盖住。

    

谁说人们不能报复呢?

    

    


回家的时候客厅的座钟响了12响,奥米尼斯还没回来,没人点灯也没人帮我煮醒酒茶。

    

我直接上楼衣服都没换就躺下,察觉到左肩浸透丝绸的黏腻也不想动弹,快睡着的时候却听见有人敲窗户。

    

嗒嗒嗒,嗒嗒嗒。锲而不舍,永远学不懂什么叫及时止损,什么叫灵活应变。

    

    


“塞巴斯蒂安,你要是再敲,明年一年都别想进我家。”下一秒敲窗户的恼人声音就停下了,喀啦两声之后窗子开了又关,窜进来一个人影。


果然还是得恩威并施,帕比诚不欺我。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把我翻了个身,替我剪开了定做的旗袍,换了药膏和绷带,做完这一切之后自来熟地也躺在床上,自动自觉做一个人形暖炉。

    

“你还好吗?安妮回家之后和我说你状态有些不对。”塞巴斯蒂安收回放在我额头上测量体温的手,转而开始替我轻轻揉搓左侧小腿。那里的骨头断过,每一个阴冷潮湿的天都像是有蚂蚁在啃噬我的血肉。

    

在他的手开始逐渐不安分的时候,我坐起来一巴掌拍开,冷冷地瞪着他。

    

“塞巴斯蒂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谁把奥米尼斯支开的。”我抬手按住左侧腰腹。那里有一道几乎把我整个人横切开的伤口。

    

圣诞节前后,费德罗特的地下墓穴和阴尸,当时还天真的我任由奥米尼斯接受不了事实转身逃避,在墓穴最底层苦口婆心想要劝和他和所罗门,叔侄俩却只顾着互相仇视没人管管那些要冲出去的阴尸。我为他们着想拦下了被遗物召唤却失控的阴尸,塞巴斯蒂安却在离开墓穴后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离开。

    

要不是当时加雷斯拉着阿米特陪他找一种奇奇怪怪的植物,闻到血腥味把被雪盖了一半的我刨出来送去了圣芒戈,我又撒了谎甚至对菲戈教授瞒过了伤口和尸毒的来源,谁都讨不得半点好。

    

    


我一脚把他蹬下了床,抬起魔杖在床周围布下禁制,魔杖尖指着他的脸,秘银在杖身上流淌。窗台飘过一团浓厚的黑云遮住了月光,没关牢的窗户透了风,把窗帘吹得噼啪作响,床头矮柜的烛台闪烁明灭,从我背后打在塞巴斯蒂安的脸上,把我扔在影子里,橘红色的光斑跳在墙上,像是地狱里不灭的火。

    

“你哪儿来的脸在我这儿爬窗户?”



——END——


最开始的脑洞明明只有最后一句话hhhh

生动展现“为了一句话写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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